秦冰冰
摘要:20世纪90年代出现的“卡通一代”和“新卡通一代”艺术家群体,创作出具有卡通化造型特点和色彩属性的作品,呈现出具有童真趣味的艺术特点。借用儿童形象创作,在新卡通一代艺术家群体中表现较多,艺术家以此来表现自我的精神诉求,避免宏大叙事视角,代之以轻松稚拙的视觉效果,传达更深层次的感受和体验。本文将从儿童形象呈现意味着手,探讨新卡通一代艺术家画面中不同的视觉表达,发现当代情境下艺术创作中的独特表象与内涵。
关键词:儿童形象 新卡通一代 自我投射
中图分类号:J223
20世纪90年代以来,众多年轻艺术家创作出具有卡通化造型特点和色彩属性的作品,这些艺术家的成长阶段受到卡通漫画、电影等影响,其艺术形式涵盖范围广泛,包括油画、装置、平面设计、插图等。随着大众传媒的发展,代表着年轻一代审美品位和消费文化的卡通油画新形式在商业市场获得较大成功。
一、“新卡通一代”借用儿童形象的原因
“卡通一代”这一词汇最早是由广州美术学院的黄一瀚提出的,这些艺术家以前卫和标新立异的姿态出现,他们旗帜鲜明地推崇改革开放后在大众文化、消费时代、商业文化等多重语境下成长起来的年轻一代的新潮生活方式。“卡通一代”代表人物集中于南方艺术家中,他们不表现重大社会题材,很少有某种沉重感,也很少那种生发于心灵深处的忧患。中国艺术批评家杨小彦说:“卡通一代”是对艺术现状的反驳,是对某些轻视价值观念流行趣味的扬弃,是中断旧历史创造新历史的一次重大尝试。卡通一代的艺术家群体更倾向于直接切入当前流行文化,作品呈现方式不局限于架上绘画,也有装置艺术、行为艺术等,内容多为对卡通形象的直接挪用,例如黄一瀚的作品《中国棋盘——美少女大战变形金刚》,响叮当的《卡通佛》等,以表现新社会人类的生活方式,作品具有革新性。
“新卡通一代”是由“卡通一代”演变出来的一个艺术词汇,也称为漫画艺术,主要是为了与“卡通一代”进行区分。“新卡通一代”艺术家大多为80后,代表人物有李继开、欧阳春、熊宇、陈可、熊莉钧、沈娜等,卡通动漫伴随着他们整个成长过程,所以他们无意识地会在作品的视觉形式上以较为熟悉的卡通形象来表现。“新卡通一代”艺术家相较于以往的老一辈艺术家思维方式和艺术表达更加多样和果敢,个人艺术特色明显,作品的形式更为多样,呈现方式更加多元化。“卡通”在他们心中是一种隐喻,一种象征,这种象征是童心,以儿童视角表达对外界的印象,因为以儿童形象来传达艺术观念,所以更具有自由和幻想式的表达。
代表着前卫审美品位和消费文化特征的卡通油画在艺术商业市场获得了较大成功,其红利促使一大批卡通造型作品出现。随之而来的是艺术界对卡通油画的关注,不论是批判还是肯定,都在一定程度上将此类艺术现象作为谈论焦点,2008年的金融危机使艺术市场热度消减,为赶势头随波而来的身影逐渐褪去,留下了真正的卡通艺术家,他们沉浸于艺术作品中的自我表达,塑造了一个个带有童真意趣的作品。除此之外,在儿童形象的演变过程中,逐渐出现了一种可爱圆润的漫画形象,即Q版漫画,本文所论述的儿童形象不包括将人物Q化的漫画形象。
二、卡通油画中儿童视角的呈现意味
儿童视角因其单纯、稚拙和富于幻想的特点被众多艺术家喜爱。艺术最初是一个由简单到复杂的过程,由基础到深刻,再到细节塑造,最终能够到达再造现实的境界。但随着人们审美趣味越来越高,对艺术的精神渴求愈发深刻,使得这种艺术的复杂性到达一定极限后开始走向另一边,也就是简洁的审美导向。现在市面上所流行的极简主义、ins风格,以及建筑领域为人称道的包豪斯风格,无一不是极简主义开始获得大众审美偏好的一种呈现。越来越多的当代艺术家开始探寻一种新的绘画语言,试图在作品中还原出一种纯真感,借助单纯的儿童形象在画面中达到一种回归本真的质朴感。
孩童时期是一个人最无邪、最天真、最懵懂的时期,对事物的认知只存在于极浅显的层面,且人们潜意识里对孩童的包容心较强,对他们做任何事物的标准也更低,同时对他们天生存在呵护和疼爱心理。艺术家借助儿童视角来进行个人情感的呈现更易使观者第一时间理解艺术家所要传达的精神内涵,拉近与观者的心灵距离。同时以儿童形象进行自我意识传达时不会有一种沉重之感的负担,儿童形象本身的单纯无邪特质赋予画面一種诙谐轻快的氛围。
善于运用儿童视角进行创作的新卡通一代的艺术家无不具有这样一些共性:他们疏离生活、淡化主题、远离宏大叙事、更注重生命的体验、情感的表达。卡通油画艺术家同样都是借助儿童形象进行情感表达,但其表现形式方面存在不同,这种不同可以概括为以下几个方面:儿童视角的自我投射、儿童视角的哀伤文学、儿童视角的成人映射。
(一)儿童视角的自我投射——陈可
与北京798艺术区星空间画廊合作的艺术家陈可,自2005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后,在北京定居并一直进行艺术创作工作,先后参加了多个以卡通为主题的展览,包括星空间于2005年策划主办的“下一站卡通吗”“坏孩子的天空”,以及陈可2010年的个展“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这些展览奠定了陈可前期创作风格具有卡通化的总基调。
陈可的绘画作品中一直有着大大的脑袋,圆鼻头的可爱少女形象,有时是一个女孩,有时是两个女孩,那是自我投射及作为独生子女的陈可心中构造出来互相陪伴的双胞胎形象。在她的作品中,往往具有连接现实却又不脱离实际的虚幻,既有淡淡的忧伤又不至于悲观。陈可借小女孩的形象来传达初到北京艺术家群体时那种格格不入的孤寂感。在陈可2006年的作品《高级生活》中,背后长着天使翅膀的小女孩孤身一人处在一个超现实空间中,背景灰暗,上方的吊灯看起来华丽无比,但却是由一支支炙热的蜡烛点燃而成。最上方一小片蔚蓝的圆形天空象征着纯净的未来,小女孩仰头看向天空,却充满担忧,是对泛着火光的蜡烛的担忧,这些蜡烛是现实的诱惑和人类本身的欲望,人类只有冲破枷锁才能到达内心的纯粹境界,这是陈可内心对单纯世界的一种向往,以及对现实羁绊的一种困惑呈现。她惯用小女孩的形象来映射心境。除了儿童形象是陈可画面中的主要构成形象之外,她在技法上吸纳中国传统水墨画的表现方式使画面增添韵味,超现实的空间构成使陈可在画面中构建了一个亦真亦幻的小世界,她将这种技法融汇成个人独特的具有当代性的视觉语言。在这样一个分不清虚幻还是现实的环境中,孩童的情绪最牵动观者心绪,小小的身影处在一片幻境中,将画家的情绪表达得淋漓尽致,进行着自我心境投射。
(二)儿童视角的哀伤文学——李继开
20世纪80年代的彷徨和茫然无措感是李继开这一代人青春的总体特征,他的画中总能让人感受到一种扑面而来的哀伤感,这种哀伤是茫然、彷徨、失落、孤寂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的沧桑感呈现。李继开成长于社会新思潮、新事物不断冲击的时期,新的观念和思想源源不断地涌入,推动着这个时代更新,推动着大众不由思考地向新时代迈进。
在李继开的画面中,蘑菇、废墟、残砖破瓦、垃圾等都是他惯用的意象。每个画面中都有一个孤独的小男孩形象,他内向、沉郁、面无表情、麻木地被安置在李继开所构建出的荒凉世界中。小男孩仿佛被遗弃在这个无人问津的地方,他总是没有任何表情,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哀伤感,这种没有生机的主人公形象是李继开创作中的一大特点。在他的作品《大猛犸》中,巨型的猛犸骷髅和男孩渺小的形象在视觉上形成强烈对比,在这个荒凉寂静的世界里,小男孩惬意地躺在棺材中,远古生物早已灭绝的巨型猛犸已经成了一架骷髅,仿佛在昭示着这是一个不存在所谓永恒的世界,一切终会消逝,不仅人类如此,即使是庞然大物也逃不过衰落的命运,小男孩躺在棺材中仿佛已经意识到这一切,坦然地接受死亡结局,画面上营造的哀凉景象中充斥着腐朽悲观。6年后的作品《湖与湖面上的光》中,李继开以橙色和灰蓝色呈漩涡状盘旋为背景,构成了所谓湖和天连接一片的混沌,小男孩驾着一叶扁舟在湖面上没有目的地划着,他垂下的脑袋像没有灵魂一般,不在乎去向哪里。在这幅画中,小男孩已经超越了现实景象,进入了由强烈孤独感衍生出来的幻境中,他虽置身其中,却和客观世界没有任何关系,这种孤独、无助和冷漠是画面最直白的主观情感传送。李继开惯以小男孩的形象来表现那种悲伤的、孤独的、伤感的、不幸的、倒霉的形象,激发观者的同情心和同理性,为之动容,为之惆怅。在他所构建的荒凉画面中,画面上主人公的情绪表达借用小男孩的视角一一呈现,不禁让观者想去思考李继开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下创作出如此衰败的景象,又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他笔下的小男孩形象没有丝毫生机感,而且能够唤起有着相似成长经历的人们共鸣。
(三)儿童视角的成人映射——刘野
刘野作为新卡通一代的代表人物之一,作品以充满童趣的语汇和融汇东西方童话式幻想的朴实审美独立于艺术之林,他的作品中有着穿水手服的男孩女孩,圆圆的胖脸蛋上有着违和的一种老成感,仿佛在充满童真的脸庞之下藏着一颗衰老的心。画面中儿童脸庞好像与艺术家本人相似,这种相似不是形似,而是神似,是一种思想肖似,以刘野自己来说,他塑造的每一个人物都是他若干性格的集中表现。这些儿童在刘野的画面中被赋予一种讲故事的责任,他们呈现的不是自己的童真,而是成年人的无奈,展现了一种成人与孩童世界混合的童话世界。
与此同时,刘野在作品中实现了孩童与蒙德里安的跨界合作,红黄蓝的基底色体现着他对几何抽象的迷恋。舞台剧般的背景仿佛精心设计过一般迷幻而浓烈。一幕幕人间悲喜剧在一个个不可能的时间和地点毫无理由地展开,那是刘野的梦呓,是刘野对已经消失记忆的回忆,是刘野对未来未知事物不负责任的生花妙笔。刘野的作品《温柔的杀我》依然是舞台剧般的背景,与水平地面呈4:1分割,占据近乎一整个画面的桃粉色背景墙渲染着整幅画,近景的两位主人公是一个手握刀柄的女孩和一只昂首待命的猪,他们相对而立。刘野运用的依然是充满着轻快愉悦的童趣色调,但传达出的语境却不是童真意趣,女孩手中紧握的那把刀让作品具有情节性的叙事感,童话般的形象与具有暴力象征意味的刺刀,这两者结合起来,给驻足于画前的观者无形中一种对峙感和紧迫感。这种情绪隐藏在刘野的作品中被运用得恰到好处,他擅长画儿童形象,却不是单纯地表现童趣,而是以儿童视角来讲“成年人”故事,他笔下的儿童形象是画家本人潜意识的折射,这些可爱、童趣、幽默的画作表象之下藏着的是成人世界里的阴郁疏离气质。
陈可、李继开、刘野三位艺术家在创作过程中不约而同地借助儿童形象来传达自己在不同时期的所思所想,除此之外,熊宇、高瑀、楊纳等“新卡通一代”的艺术家亦是借用儿童形象来传达艺术情感。用艺术倾诉现实,用艺术抒发感情,将成年人世界的复杂思绪借以孩童的稚嫩脸庞传送到观者眼前。他们是一个时代的缩影,映射着成年人逃离现实、不想长大的内心现实。
三、卡通油画中儿童形象的艺术特色
卡通油画中的儿童形象普遍具有一种稚拙感,这种稚拙感是艺术家在已经掌握高超艺术技巧之后开始回归本源,追求最初质朴绘画的一种纯真表达方式。孩童脸庞的朴素无华甚至是呆滞目光是画家在不经意间所渴望的对成人世界的钝感回应,这种稚拙感与精明市侩的成人世界是完全对立的。正是与儿童形象一样具有淳朴、归真特点的画面内容,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艺术家的真挚感情,鲜活了画家笔下的儿童形象。
在卡通造型为主的油画中,艺术家创作的儿童形象越来越趋向夸张化,在不同的奇幻或超现实场景中,将人物进行不符合现实比例的变形处理,具有一种动态和奇异美感。李继开笔下的孩童或是巨人般俯视众生,或是如尘粒般微小,这种与视觉呈现完全相反的艺术技法实现了更好地传达其艺术主题的目的。被放大或缩小了比例的儿童形象与画面其他元素产生断层般分裂,这种格格不入的状态仿佛呼应了快节奏下的忙碌人群艰难努力地融入时代。以儿童形象为主的卡通油画创作多以平面化为主,加之艺术化的表现手法,画面色彩单纯明亮,饱和度较高,与潜意识里对儿童世界天真灿烂的固有印象相契合。
讽刺意味在艺术家的画面中总是以隐晦姿态潜藏在儿童形象的表象之下,画面背景往往是与儿童毫不相关的环境,这样特定环境总是具有明确的指向性,使观者心领神会。但卡通油画家始终如一地不表现重大政治题材,也不以沉重的叙事性为主导进行创作,因此他们的讽刺内容更多是以艺术家自身的成长体验、生活见闻,以及周身感触为主的社会意识,一种肉眼可见却无力改变的所谓“群体意识”,在这些先行条件之下,以戏剧化的方式对成人世界里的世俗和成见进行具有隐喻性的讽刺。
与此同时,艺术家采用主观造型表现手法,将儿童形象置于成人世界的各种情境下营造出一种反差感,这种反差被广泛运用于这些画家笔下。儿童与生俱来的纯粹性和单纯特质与李继开画面中孩童周身总是伴随着荒芜的废墟、垃圾和腐烂的蘑菇形成强烈对比,孩童世界的童话梦幻感与种种血腥、暴力、死亡交织在一幅充满矛盾的画面中,形成巨大的视觉冲击力,震撼人心,这是艺术对比的实践,也是将儿童形象脱离固定童趣思维表达的跨越。
以儿童形象为主的创作中流露出的稚拙感、艺术家的夸张化手法、讽刺意识,以及画面元素之间所形成的反差感共同汇聚成为儿童形象的艺术化表达。除此之外,鲜艳亮丽的色彩、高饱和度的画面、强大的视觉吸引力与生发于孩童世界的童趣梦幻相吻合。
四、儿童形象创作的情感连接
儿童形象在艺术家的笔下无一例外地具有自画像特质,虽然表面是童趣、可爱、充满梦幻的童话场景,但都不可避免地潜藏着一股淡淡的哀伤。他们是有着三千烦恼丝的圆鼻头女孩、垂着头的彼得潘男孩、手握刺刀的海军服女孩,同时他们也是艺术家对童年时期经历的回溯和隐藏情感外化的一种体现,是艺术家逃离处于沉重复杂的围绕物质生活打转的成人世界出口,是艺术家对现实社会不满却又无力改变的一种无须负责任的玩味嘲讽方式。最终这些复杂情绪通过一张张稚嫩的脸庞“全盘托出”,画家惯用最牵动人心的视觉表达方式吸引人的眼球,牵动观者内心深处的悲悯和哀愁,继而与之共情,与画家本人的艺术思想产生激烈碰撞。
与儿童形象能激起观者的怜悯一般,充满爱意的形象亦能引起观者的情感共鸣和同理心,这一点在艺术家闫平《母与子》系列作品中得到了完美呈现。闫平以独特的女性视角,用她所特有的粗放笔触将细腻温润的情感诉诸画面,她笔下鲜艳明亮的色彩交相辉映,犹如和煦的阳光洒向母亲和孩子一般,纯粹而又自然地将至真至美的亲情传递到每位观者心间。
艺术家在温馨的卧室环境下对母子情结的描绘以不同的互动展现:怀抱里的婴儿望向母亲的稚嫩脸庞;
母亲微笑注视学步宝宝;
陷入沙发玩闹的母子……塑造了一幕幕充满真挚爱意的瞬间,赋予每一位观者以爱的力量,在观者心中种下了一粒被母爱浇灌的种子。
来自河南的艺术家段建伟以儿童形象为主,创作了很多艺术作品,段建伟本人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自己对儿童形象的创作是不自觉地、无计划地表现,后来此类作品逐渐多起来。探究其内在原因,即借用儿童形象更易于表现艺术家想法,抑或是藏匿含蓄的个人情感。艺术家植根于原始的黄土大地,笔下的儿童形象多以农村环境为背景,或是堆起的草垛等具有农村鲜明特征的场景,画面中的孩子往往是质朴的脸庞、朴素的衣着。简朴的乡土情怀和中原地区的质朴人情汇聚于艺术家作品中,这种艺术情感的传递将有着共同乡土记忆和乡村基因的观者内心进行紧密连接。
童年体验是每个人记忆里都曾拥有过的纯净时刻,孩童时期生发于人类对世界的最初探寻,不被成人世界里的世俗所羁绊,也没有阶层成见之分,对童年体验的回溯是艺术家将观者拉进记忆深处,碰触最柔软内心,唤起童年情结里最本真自我的过程。孩提时代早已远去,剩下的只有回忆,在艺术家借用儿童形象这一象征符号进行艺术表达的今天,每个观者都能在艺术家笔下寻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童年体验,一种自我哀怜、自我分析、自我审视和自我替代,因此以儿童形象创作的油画作品更易与观者实现心与心的连接,产生一种真实感性碰撞,于是,一种共同生发于心的童年体验形成了艺术家和欣赏者之间不言而喻的共鸣。
五、结语
儿童形象作为远离于成人世界喧嚣的一个单纯群体,是一种“世外桃源”般的存在,艺术家广泛借助儿童形象传达所思所想,既不陷于沉重又不落于单调。日益增多的卡通绘画作品从社会层面映射了来自成人世界的生活压力之大,借以儿童形象作为情感出口。借助儿童形象的卡通油画作品,以其具有强烈表现力与视觉冲击力的优势,成为艺术界的一种象征符号,被越来越多的艺术家选进自己的创作题材中。艺术创作者在绘画中应摆脱限制,谨防固化思维,避免落于浅显,缺乏内涵表达,青年艺术工作者应致力于探索更多艺术的新形式来塑造笔下的儿童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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