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从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初步探索，到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的曲折推进，再到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的改进完善，直至新时代的创新发展，党史学习教育的教育内容从中国共产党党史逐步扩展为以党史为核心的大历史，政治功能从党的思想建设扩大到党建、资政、育人三者统合，教育目标从知识教育升华为信仰教育。面向未来，在新时代应进一步推动党史学习教育内容和形式的创新丰富，统筹党内集中教育和社会宣传教育，促进知识教育与信仰教育相结合。
〔关键词〕 中国共产党；
党史学习教育；
“四史”教育
〔中图分类号〕D23〔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1203（2024）02-0112-05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史学习教育动员大会上指出：“党的历史是最生动、最有说服力的教科书。我们党历来重视党史学习教育，注重用党的奋斗历程和伟大成就鼓舞斗志、明确方向。”〔1〕2在党百余年奋斗前进的历程中，党史学习教育不断创新发展，持续为党的建设提供思想支持和理论保障，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推动作用。2024年2月5日，党中央印发《党史学习教育工作条例》，进一步推动了党史学习教育常态化长效化。在“两个百年”的历史交汇关口，梳理党史学习教育的演进过程，分析其中的嬗变逻辑，将有助于我们在新的历史起点上进一步完善党史学习教育。
一、党史学习教育的梯次演进
党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根据世情、国情、党情的变化对党史学习教育作出动态调整，使其能不断为党和国家的发展提供助力。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党史学习教育
新民主主义革命是在党的领导下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一场革命。革命者必先自我革命，党从成立之初就开始借助党史学习教育加强自身建设。1926年，蔡和森在题为《中国共产党史的发展》的演讲中提出，要进行革命就必须“知道中国革命及我党要如何发展及其发展的道路如何，故须明白我党的历史”〔2〕。延安时期，为增强党的先进性、解决“本领恐慌”的问题，党中央开始在全党加强党史学习教育，在各类干部培训中都开设了党史课程，形成了一批相对全面的党史教材，党史学习教育开始步入规范化和正常化阶段。特别是在延安整风运动中，党开创了组织大规模党史学习教育的先河，全党在统一领导、统一部署下，集中一段时间，有组织地对党的历史进行了集体学习和讨论，这是以运动模式进行党史学习教育的一次伟大实践。运动模式自此也成为党史学习教育较长时间内采取的模式。1945年4月，党的六届七中全会通过《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它是延安整风运动的重要成果，总结了建党以来的历史经验，对党史中的若干重大问题作出了明确回应，为党史学习教育提供了正确的方向指引和重要的理论依据。解放战争时期，根据斗争形势的需要，党中央开始大力开办党校、军校，各级党校、军校培训机关成为开展党史学习教育的重要平台，各大解放区掀起学习与宣传党史的热潮，为加速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及建设新中国提供了有力的思想支撑。
（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的党史学习教育
1949年，党带领人民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实现了中华民族的独立和中国人民的解放。伴随我们党开始全面执政，党史学习教育也面向全体人民群众展开，重在回顾党领导人民群众进行革命斗争的历程，总结中国革命的基本理论及方法，进而动员全体人民为新中国的建设而努力奋斗。1951年，为庆祝党成立三十周年，党中央委托胡乔木撰写《中国共产党的三十年》，此书为全党全国人民学习党史提供了权威教材。同年，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毛泽东选集》系列图书，此系列图书与其他党和国家重要领导人的党史纪念文章为当时党史学习教育提供了重要学习资料。此后，教育部门也开始在高校开设新民主主义论必修课，党史则是此课程的主体内容。在文艺领域，革命题材小说、红色歌曲层出不穷，红色题材的影视作品也逐渐增多，党史学习教育的社会氛围逐渐形成。
（三）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的党史学习教育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我国进入了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党史学习教育的重点随之发生了改变。在改革开放初期，党史学习教育重在总结历史经验，例如，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了《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在文件中总结了新中国成立以来党的历史发展脉络，对党的历史作了基本概括，此文件的发布掀起了党史学习教育的一次高潮。随着改革开放的逐渐深入，人民群众的生产生活方式日益多样化，加之西方不良思潮的冲击，部分群众的思想观念出现了分化。党中央意识到在全力建设高度发达的物质文明的同时，更要努力建设高度发达的精神文明。党的十二大报告鲜明提出，“要在广大人民群众中，加强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教育，加强祖国历史特别是近代史的教育，加强党的纲领、党的历史和党的革命传统的教育”〔3〕。这说明党开始将党史学习教育作为推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抓手。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遭受重大挫折，由此引发了国内外部分人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共产党執政地位以及改革开放的怀疑与否定。由此，我们党提出“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明确回应了这些消极否定的声音，并通过组织党史宣讲团、隆重纪念主要领导人诞辰、举办重要历史事件纪念活动等方式在全社会营造了坚信党史、坚定理想信念的氛围。新世纪前后，党将党史学习教育纳入党的主题教育之中，通过党内主题教育带动全社会思想政治教育，开展了以讲学习、讲政治、讲正气为主要内容的“三讲”教育活动，以及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
（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的党史学习教育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社会主要矛盾也发生了变化，党史学习教育与时俱进，掀开了新的篇章。习近平总书记先后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大会、纪念毛泽东诞辰120周年大会以及党史学习教育大会等重要活动中强调要在全党重视党史学习教育。2021年，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全面概括了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对党的奋斗历程作了集大成式的总结，这表明党对自身历史的认识达到了新的高度。新时代，党史学习教育呈现出以下特征：第一，党将党史学习教育提高到事关全局的重要地位。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学习党的历史，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把党和国家各项事业继续向前推进的必修课，这门功课不仅必修，而且必须修好。”〔1〕3第二，推动党史学习教育主题教育常态化制度化。党的二十大将“党史学习教育常态化制度化”〔4〕纳入新修订的党章，2024年，党中央又印发了《党史学习教育工作条例》，就党史学习教育的领导体制和工作职责、内容、主要形式、保障和监督等作出全面规范。第三，在全社会营造大规模开展党史学习教育的氛围。党和国家专门设立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烈士纪念日等重要历史事件纪念日，加强对人民群众的党史教育，尤其重视对青少年的党史教育，激励青少年传承红色基因与革命精神。第四，重视党史学习教育成果的转化，强调学史明理、学史增信、学史崇德、学史力行，将党史学习与社会实践结合起来。
二、党史学习教育的嬗变逻辑
党史学习教育经过百余年的演进，其教育内容实现了从中国共产党党史到以党史为核心的大历史的逐步丰富，政治功能实现了从党的思想建设到党建、资政、育人三者统合的范围扩大，教育目标实现了从知识教育到信仰教育的升华。
（一）教育内容从中国共产党党史逐步扩展为以党史为核心的大历史
在党史学习教育百余年的演进过程中，其教育內容不断丰富。在建党初期，党史学习教育就与党的革命实践活动紧密相联，党史学习教育主要内容包括早期工人运动史、中国共产党创建史等内容，蔡和森、瞿秋白等党的早期领导人所著的有关党的历史的研究文章和报告等成为当时重要的党史学习资料。在延安时期，党史学习教育以整风运动的形式集中开展，党史学习教育主要内容包括中国革命二十年的总结以及对党的路线问题的学习和研究，比如党的第一部历史文献《六大以来》、毛泽东为党中央起草的《中央关于中国共产党诞生二十周年、抗战四周年纪念的指示》、《如何研究中共党史》等都是党员学习党史的重要资料。新中国成立后，党史学习教育主要内容包括对建党以来党的历史的整体回顾、对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总结、对党的重要领导人和英雄模范事迹的学习。改革开放后，党史学习教育主要内容不仅增加了对新中国成立以来党领导社会主义建设经验教训的总结，还扩展到中国历史特别是近现代史的教育，着重以党史为主线加强党的纲领、党的历史和党的革命传统的教育。新时代，党开始注重将党史学习教育与整体性的历史教育联系起来，通过“四史”教育整体发力强化党史学习教育的成效。党史学习教育主要内容不只包括对党的百余年奋斗历程的回顾、对党的建设史的总结、对党的理论发展史的学习、对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的整理，还包括新中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的内容以及中华民族发展史、世界历史的内容。从中国共产党党史到以党史为核心内容的大历史，党史学习教育内容的扩展表明党越来越重视党史学习教育，也印证着党的大历史观的不断演进和成熟，标志着我们党开始从更加宏观的历史跨度来认识党史、以整体化的文明思维来学习党史。
（二）政治功能从党的思想建设扩大到党建、资政、育人三者统合
党成立一百多年以来，党史学习教育的政治功能不断扩大。新民主主义革命中，党史学习教育主要为整党整风服务，采取“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式开展教育，其政治功能体现在党的思想建设方面。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党史学习教育的对象开始向人民群众扩展，人民群众从对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的回顾中产生革命自豪感、在革命英雄事迹的激励下产生为社会主义事业奋斗的斗志，展现出党史学习教育助力社会主义建设的政治功能。随着改革开放的推进，社会思潮中出现了工具主义和历史虚无主义的倾向，这些消极思想侵蚀着部分党员和人民群众的思想观念，为此，党在世纪之交以及进入新世纪后，开始在“三讲”教育活动、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创先争优活动等主题教育活动中增加党史学习教育的内容，通过回顾党的光辉奋斗历程、不断挖掘党史故事，为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以及和谐社会提供精神养分，使党史学习教育既向党内深入也在社会中强化，党史学习教育面向全社会进行意识形态塑造的政治功能逐渐凸显。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史学习教育的内容向以党史为核心的大历史扩展，党史学习教育的政治功能也扩大为党建、资政、育人三者的统合。一是注重从党的奋斗历程中汲取立党兴党强党的精神养料，坚持党的自我革命，推进全面从严治党走向深入，充分发挥以史明志、以史强党的作用。二是注重从党史中归纳治党治国治军的经验，不断提升全党的执政能力和执政本领，充分发挥以史鉴今、以史资政的作用。三是注重用党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带动社风民风建设，提高人民群众的社会道德素养，充分发挥以史立德、以史正人的作用。
（三）教育目标从知识教育升华为信仰教育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史学习教育以早期工人运动史向党员说明无产阶级革命的历史必然性，以中国共产党创建史帮助党员认识革命斗争的复杂性，以党的重要历史文献向党员讲解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具体工作经验，主要在党内普及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常识，推动了党的思想建设，使党员树立起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党史学习教育通过对党的历史的整体回顾，向党员和群众介绍了党的基本理论和执政理念，宣传了党领导全国人民推进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重要成就，党员和群众的党史意识普遍增强，党史知识得到进一步普及，“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理念不断深入人心。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党史学习教育着重向党员和群众宣传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的经济社会发展成就、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艰辛探索，使党员和群众对党史及党史中的重大问题有了更加科学的认识、充分体认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进一步坚定了对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的信仰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念。新时代，党史学习教育在坚持普及党史知识的同时，充分利用各种形式强化爱党爱国爱社会主义的教育，从“学史”层面上升到“增信”层面，增强党员和群众对党、国家和社会主义制度的认同，通过各种主题教育生动诠释了“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行、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社会主义为什么好”。从在党内普及党史知识逐步扩展到在全社会强化理想信念，党史学习教育目标实现了从知识教育到信仰教育的升华。
三、党史学习教育的未来展望
“中国共产党人依靠学习走到今天，也必然依靠学习走向未来。”〔5〕分析党史学习教育的梯次演进、嬗变逻辑，展望党史学习教育的未来方向，在新时代我们应进一步推动党史学习教育内容和形式的创新丰富，统筹党内集中教育和社会宣传教育，促进知识教育与信仰教育相结合。
（一）坚持内容创新，丰富学习教育形式
世情、国情和党情的变化影响着党史学习教育的开展，而党史学习教育的内容与形式只有不断变化、丰富、完善、超越、创新，才能跟得上时势的发展，才能满足党史学习教育的需要。一要处理好党史与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的关系。“四史”之间具有时间重合性，存在着彼此的共性和相连的延续性，党史学习教育内容须置于大历史观视域之下，切不可脱离任何“一史”学党史。同时，应注意党史是党史学习教育的主线，虽然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甚至中华民族发展史、人类文明发展史等都是党史学习教育应周延扩展的内容，但是对其他史实的学习了解仍要坚持唯物史观和共产主义信仰，如此才能突出“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行、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社会主义为什么好”的党史学习教育主题。二要加强教育载体的创新。首先要大力加强文化载体创新，不断挖掘党史中的榜样人物、英雄故事等文化资源，使党史学习教育“接地气”有人文关怀。其次要大力加强活动载体创新，利用好纪念日、公祭日等活动载体，扩大活动参与者范围、增加其社会关注度，以活动讲党史，强化党史学习教育的效果。最后要大力加强网络载体创新。新媒体时代，各种信息争抢人们的注意力资源，要开发党史学习教育“微”载体，借助短视频、公众号、微博等网络新媒体开展特色鲜明、形式多样的党史学习教育，使党员和人民群众在纷繁多样的信息中接受党史学习教育的熏陶。
（二）坚持推动覆盖全党和面向社会相贯通，统筹推进党内集中教育和社会宣传教育
《党史学习教育工作条例》指出，要“推动全党全社会学好党史、用好党史”〔6〕。一要在党内推进党史学习教育常态化长效化。党史学习教育不是一次集中性学习教育就能完成的，也不是一个时期、一个阶段就能够彻底解决问题的，需要融入日常、抓在经常，日积月累、循序渐进、不断深化。各级党组织要坚持把学党史作为日常必修课、常修课，积极利用好党委（党组）理论学习中心组学习、党支部“三会一课”、主题党日、组织生活会等形式，充分调动党员学习党史的积极性和主动性，营造党史学习教育的浓厚氛围。二要推进党史学习教育大众化。党史学习教育不仅要让党员干部深受教育，也要带动广大人民群众自觉地学党史、感党恩、跟党走，更好地知史爱党、知史爱国。一方面要通过党员干部“关键少数”带动“绝大多数”，坚持以点带面、以面带全，形成和巩固党史学习宣传的积极态势。另一方面要将党史学习教育与解决实际问题结合起来。毛泽东曾指出：“一切空话都是无用的，必须给人民以看得见的物质福利。”〔7〕因此，推进党史学习教育不仅要加强对人民群众的理论宣讲，而且要践行群众路线，在解决人民群众“急难愁盼”实际问题的过程中提升人民群众的获得感，用党史学习教育的成效去说服人。三要针对不同群体制定分众化的党史学习教育策略。由于受教育水平、利益诉求的差异，不同群体在党史学习教育中学习动力和学习能力并不一致，因此开展党史学习教育，也不能采取大水漫灌式的方式，需要采取分层分类原则，提高党史学习教育的实效性。针对党员领导干部，可通过干部教育培训、专题报告等形式开展集中培训和理论研修；
针对在校学生，可通过学校思政课、红色研学活动、演讲比赛、小组研讨会等主题鲜明、形式多样的学习活动激发学生学习党史的积极性；
针对社会大众，可通过影视作品、文艺汇演、书籍著作、纪念活动等方式潜移默化地推动党史学习教育“飞入寻常百姓家”。
（三）坚持知识教育与信仰教育相结合，继续推进“史”向“信”的转化
党史学习教育既承载着全面真切传播党史知识的功能，又担负着增强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念、对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信心的功能。换句话说，处理好知识教育和信仰教育的关系，就是要促进“史”向“信”的转化。一要促进传授知识和树立信仰相结合。一方面，要大力加强党史知识的教育，知识是信仰的起点，要以党史知识认识党各时期所处的客观历史阶段，了解当时的整体历史背景，学真历史、真懂历史，在对“真”的全面了解中衍生出“信”；
另一方面，要寓信仰教育于知识教育之中，帮助受教育对象全面理解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时代化成果的深刻内涵与历史意义，以党史中的人物经历、工作经验解决受教育对象在思想、生活中遇到的问题，将信仰教育与社会热点相结合，推进受教育者将党史知识学用贯通，形成理性认同。二要不断推进“政治—知识—生活”的转换与引导。一方面要坚持政治性，着力加强党史学习教育对现实世界的观照，结合特定的情景与现实问题进行“降维叙事”，引导受教育对象“以小见大”，进而使党史学习教育走深走实。另一方面，要推进受教育者将党史中的价值观念和政治理念转换为客观的理论知识，进一步在日常生活中通过实践磨炼，转化为忠诚的政治信仰。三要不断促进知与行的统一。开展党史学习教育的目的不是对党史知识机械地背诵和刻板地学习，最终目的是以学促干、学以致用。因此，要注重党史学习教育与推动工作和事业发展相结合，积极引导受教育对象通过党史学习培养历史思维、锤炼历史眼光、肩负历史担当，在党史学习教育中激发工作热情，提升应对困境挑战的本领能力，从而达到学思用贯通、知信行统一的学习境界。
〔参 考 文 献〕
〔1〕习近平.在党史学习教育动员大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
〔2〕蔡和森.蔡和森的十二篇文章〔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1.
〔3〕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改革开放三十年重要文献选编：上〔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8：276-277.
〔4〕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N〕.人民日报，2022-10-26（01）.
〔5〕习近平.在“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总结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20-01-09（02）.
〔6〕中共中央印发《党史学习教育工作条例》〔N〕.人民日报，2024-02-20（01）.
〔7〕毛泽东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467.
责任编辑 王亚峰
〔收稿日期〕 2024-03-11
〔基金项目〕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20BKS026）。
〔作者简介〕 白晓东（1993-），男，河南洛阳人，上海大学党校教学管理岗主管，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共党史与党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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